全红婵素颜现身接受领导询问,双手缠满绷带,600张门票瞬间抢光
一个17岁的姑娘,手上缠满绷带,脚踝赛后要泡在冰桶里半小时,我们追捧的究竟是个天才,还是一个正在被透支的奇迹?
这事儿得从几年前说起,那会儿她刚在东京一战成名,一句想吃“辣条”的童言无忌,直接把她的家乡——湛江那个叫迈合村的小地方,变成了全国网红的打卡圣地。那场面,简直疯了。成堆成堆的辣条、零食堆在她家门口,比小卖部上货还夸张。各路主播支起手机,一天24小时对着她家大门直播,连她家里的狗从门口路过都能上个热门。
这场面把她家人吓坏了,最后没办法,只能出来求大家别来了,别再送东西了。可这种狂热根本没停下,只是换了个地方。就在最近,全运会的跳水门票开售,600张票,一分钟不到就没了。原价200块的票,黄牛直接喊到2000,还有人抢着要,生怕买不到。你说这是看比赛吗?不,这更像是看一场“天才少女归来”的大戏。
但很多人不知道,这场大戏的背后,是她浑身是伤的残酷现实。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她的主管教练,同样是跳水传奇的陈若琳亲口说的。去年在福冈世锦赛,陈若琳对着镜头就坦白了,说全红婵正在经历发育期最痛苦的阶段,身体在长,体重在变,以前那种对水、对身体的肌肉记忆,一下子全乱了。
尤其是她手腕和腰上的旧伤,一直在反复折磨她。跳水这个项目,特别是10米台,对身体的控制要求是变态级别的。从10米高空跳下来,入水时要承受巨大的冲击力,身体稍微重点,或者力量控制不好,那“水花消失术”就成了“水花炸裂术”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发育关”,是每个女子跳台运动员的噩梦,无数天才就是倒在了这道坎上。
所以你看她手上永远缠着厚厚的绷带,那不是装饰,那是她跟伤病搏斗的勋章。据说她的脚踝韧带,因为常年高强度训练,已经被队医形容成“反复拉扯快要断掉的橡皮筋”,每次比赛完都得立马冰敷,不然第二天根本没法下地。
这种痛苦,可能比输给对手更折磨人。可最有意思的是,就是这些折磨,反而把她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,硬生生锤炼成了一个有“大将之风”的运动员。
很多人应该还记得吧,她第一次出名后,被湛江市的领导接见,合影时被让到C位,那姑娘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,一个劲儿地抠自己的衣角,满脸都是不知所措。
后来见广州市领导,她学聪明了点,全程低着头假装看一本书,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紧张。但你看她现在,再出现在省领导面前时,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肩膀是打开的,腰板挺得笔直,眼神平视着前方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那种沉稳和淡定,根本不是装出来的。
那种气场,是一个人经历了无数次身体的疼痛、舆论的质疑,还有日复一日枯燥训练后,从骨子里长出来的东西。从那个在领导面前紧张到抠手的女孩,到今天这个能从容面对镜头的“全红婵”,这中间隔着的,是一部长长的、写满了血和泪的成长史。
当然,国家也没亏待过这个用命在拼的姑娘。东京奥运会之后,各种荣誉就来了。“全国三八红旗手”、“中国青年五四奖章”,这些都是国家级的最高荣誉,说明在官方眼里,她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冠军,更是一个能代表中国青年拼搏精神的榜样。
但荣誉给的是光环,真正的救赎还得靠自己。她比谁都清楚,竞技体育,光环再亮,也得靠成绩说话。所以她一边在国家队搏命训练,一边还在暨南大学修运动心理学。有同学拍到过她在课堂上记的笔记,密密麻麻的,比她的训练计划还满。
还有人看到她休息的时候,一个人抱着平板电脑,反复暂停、放大,研究对手陈芋汐的入水动作,连脚尖的细节都不放过。那种专注和执拗,让你一下子就想起当年那个说“要挣钱给妈妈治病”的小女孩。对她来说,跳水好像从来都不是兴趣,而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。
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“除了赢别无选择”的纯粹,才让那些2000块一张的黄牛票显得那么“合理”。大家抢的可能已经不是一张比赛门票了,而是一个故事的见证权——一个出身寒门的天才,如何用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,去对抗重力、对抗时间、对抗所有人的质疑。
当她再次站上10米台,低头整理手腕上那圈熟悉的绷带时,我们看的早已不是一场简单的体育比赛了。
是那个赤脚在村里跳格子的女孩,终于学会在聚光灯下得体微笑;是那个曾因发育问题被全网嘲笑的少女,用骨裂的脚踝踩碎了所有的流言蜚语;更是那个病房里的爷爷,看着电视里孙女的身影,一边抹泪一边说“感谢国家”时的那份骄傲。
只是不知道,当她完成那个完美的“水花消失术”,在漫天的掌声和欢呼中走下跳台时,会不会又悄悄地在掌心,掐一下那个早已模糊的指甲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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