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济数据主导医疗，本质不是服务，2015年春节钟南山与院长对话揭示行业担忧

兰石医院拉横幅庆病人增多，让人心底发麻，10月首日451人看病变成“佳绩”

女企业家拒绝药品变商品，20年从业感慨退出，手术室里的钱与患者无关

2015年春节那会儿，我记得还挺冷，钟南山教授在广东某滨海城市跟本地大医院的院长聊发展。那位院长眉飞色舞地说，2014年医院营业额涨到15亿，比前年高了两成多。带点八卦心思地听着，身边还有医生吐槽过度治疗，甚至有心脏病人被一次做进了五个支架。医院开新分院、床位越来越多，听起来像连锁超市开分店，可病人不是顾客，收银台后面都是苦闷。钟南山说：“他们不是想着帮居民改善医疗条件，纯粹就为了赚钱。”他皱眉的样子，我印象里特别深刻，就像他说过的，这种一切都看经济指标的医疗，越来越让人心里没底。

马云也遇过类似的场景。某省卫生厅的厅长和他聊天，说自己医院去年看了五千万病人，比前年多了一千万，预计今年要冲上六千万。马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，气得冲脑门儿，心里头咕哝着，如果人少了才说明健康了，这种“做大数据”的劲头儿弄反了。我的认识也一样，看病不该成为业绩考核，每多看一个病人，都是家庭在背后受苦，谁愿意天天往医院跑？数据库的数字越高，百姓的无力感反倒越厚重。

三天前，网上“喜报医院”突然冲热搜。兰州一家医院挂横幅庆祝成绩：9月份门诊7577人、手术426台，10月1天就开进451人门诊、做了25台手术。可工作人员自曝这横幅是新员工一时手快发的，医院后来说在处理中，理由是"临时工"操作。其实明白人都晓得，公司要赚钱，发个业绩横幅无可厚非，4S店、房产公司干了大家听着还挺带劲。可医院是病人聚集的地方，谁也开心不起来：花了钱、身子里还难受，谁好意思高调宣传？这要是成了行业常态，那殡仪馆和火葬场是不是也能把“来客数”打成佳绩放横幅？这样真是，听着都有点渗人。

医院里干这种事，好像全国都在跟风。成都、深圳、浙江、泸州、东莞……近几年一连串“喜报”把网络舆论点燃。2021年广州一医院给手术突破1000台贴上“热烈祝贺”；2022浙江某中心医院“急诊人次突破200万”，见不得天日似的被骂到删文。还有私人医院公开讨论“让病人长期留下、怎么增加效益”，手术室都被当成现金池了。家长里短之间你会发现，医院多挣的钱，往往跟普通人心里的苦楚是反着来的。就像那句老话，“做了亏心事还办喜事”，老百姓无处哭诉。

药品和金线缠在一起，多少有点看着纠结。一位在行业混了近二十年的女企业家，最后说自己“道心破碎”，退出了医疗产业。她跟一些“大拿”谈合作，说发现5块钱一粒能治好病的药被嫌弃，500块钱10粒、能慢慢吃的药却大行其道。便宜好用没人要，贵的慢消才方便一层层挣差价。她说有些企业干脆买断便宜药的配方压在自己手里，然后拼命研发能卖得更久、更贵的“慢性商品”。她说这行满眼都是手术台上的钱，有些医生把健康人硬闹成病人，甚至无病变出病，小病变大病，整个生态让她寒心。

近两年卷起医疗反腐风暴，仅半年就查出一百五十多位书记、院长，连医保、卫健局的头头儿都有牵连。腐败、灰色交易、乱收费蔓延，医院、小学、工程队各行其道。现在社会看重的依然是经济数字，只要创收能提高，精神底线就下移一截。住的人心疼、跑的人委屈，连道德与法规都有点架不住巨大的经济诱惑。每个人其实都盼着，这个社会该有点“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”的定数，不要光顾着赚钱忘了人。

普通人如果以后碰到医院喜报一类的事，心里别太自责，更要敢于追问：医疗的初心到底是什么？遇到高价药、高额手术，可以多查查、问问别的方案，不必被“数字业绩”带跑偏。最近你有没有亲身经历过让你怀疑医院“创收大于看病”的情景？你周围有类似的例子吗？欢迎一起聊聊看法。